见肖宇乖顺地不动了,枝条密密麻麻地一拥而上,将他包围得毫无空隙,身体的每一处肌肤都有枝条争先恐后地扑上前占据。有的枝条前端裂开口器,似乎有舌头一般的东西在肌肤上舔舐吮吸;有的枝条则是缓缓蠕动,在肌肤上肆意摩挲,就像是一双手,黏在肌肤上。肖宇感觉仿佛有无数双手无数张嘴,在全身上下游走,让他无比的恶心,但又有细小的快感渐渐在体内升起。
突然,眼前一亮,在经过一段格外密集的树丛后,出现了一片异常茂密而又广阔的草地,翡翠般的绿色深邃悠远,在草地中央,是一棵难以想象的大树,树身粗壮得不可思议,数十人亦难以合抱,树冠遮天蔽日,累累垂下根根枝条,风中轻舞。
猛然,轻柔晃动的枝条全都飞舞起来,以极其迅速的动作,裹住了肖宇,肖宇猝不及防,摄像机掉在地上,被枝条捆住了全身,拖到了树冠中。
导演:邱礼涛
在一段激情洋溢的讲话后,赐福仪式正式开始了。人们排成了长队,陆续走上来,在轮椅前跪下。首先是地位较为高贵的人物,他们跪倒在他两腿之间,含住他的阴茎,津津有味地啜饮着。尿液的流出让他的膀胱稍微舒服了一些,但每个人都有固定的分量,不得不很快就下去了,于是插入他尿道的金属细管迅速闭合,保证不让一滴尿液流失,直到下一个人上来为止。这种时断时续的发泄让肖宇极为痛苦,断断续续地哽咽着,但就连他的泪水,也被守在轮椅旁的牧师们骑士们轮流舔得干干净净。随着仪式的进行,不断有人发出惊喜的低呼,或是疾病消除了,或是力量更进一步了,或是身体重新焕发青春活力了,于是人们望向肖宇的目光中,更多了几分狂热、渴望甚至贪婪。肖宇感受着无数人的注视,羞耻和无助让他不由自主地哭得更加可怜,但这只是引来了更多觊觎的目光而已。
肖宇目瞪口呆,一时竟想不出词句形容这棵大树,他呆呆地涉入草地,举起摄像机,对着大树连连拍照,不知不觉间,已经靠得太近。
“博士,您在干什幺”一个冷静低沉的男中音响起,凭空出现一束流光,在半空中勾勒出一个人形,那是一个俊美的无以复加的年轻男子,穿着黑色风衣和黑色高帮皮靴,扎着马尾辫,锐利的眼眸笔直的盯着肖宇,“您仍然坚持吗”
猛然,轻柔晃动的枝条全都飞舞起来,以极其迅速的动作,裹住了肖宇,肖宇猝不及防,摄像机掉在地上,被枝条捆住了全身,拖到了树冠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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猛然,轻柔晃动的枝条全都飞舞起来,以极其迅速的动作,裹住了肖宇,肖宇猝不及防,摄像机掉在地上,被枝条捆住了全身,拖到了树冠中。
“啊啊啊啊”他惊声尖叫起来,手脚拼命挣扎,枝条捆得更紧了,似乎是不耐烦一般,枝条将他四肢大张成一个“大”字型举起来,然后一根枝条狠狠地抽在他的屁股上。他一僵,挣扎得越发厉害,口中滔滔不绝地咒骂着。他走过很多地方,精通各个地域的方言,一口气骂出了数十句不重复的话,枝条也毫不客气,反复抽打着。臀瓣微微颤抖,又痛又麻的感受从臀瓣上四散开来,渐渐地,火辣辣的灼烧感升起,他左右晃动腰身,却逃不出枝条的惩罚,他终于哭了出来,停止了反抗。
最后,克罗斯抽出他尿道中的堵塞,深深吞入了这根饱受折磨的小东西,他粗大的手指插入张合的肛口,感受着滑腻柔软的肠肉迫不及待地缠上来,急切的吮吸着,一根,两根,三根,到了四根手指时,肛口终于再也插不进去一点东西了,痛楚让肖宇有了一点意识,呜咽着向后退缩,却被骑士们死死摁住,克罗斯小心地旋转着手指,勉强拉出一点空隙,慢慢将拇指也挤了进去
导演:邱礼涛